12月8日,2020華為手機杯圍棋甲級聯(lián)賽在成都武侯進行第11輪的比拼,西藏阜康隊對陣上海清一隊。十輪戰(zhàn)罷,西藏阜康隊以2:2主將勝江西金
西藏創(chuàng)辦大型綜合性醫(yī)院:西藏阜康醫(yī)院、專業(yè)的婦產兒童醫(yī)院、獨立的健康體檢中心、專業(yè)的心腦血管醫(yī)院、自治區(qū)人類輔助生殖中心、藥品批發(fā)。
大昭寺廣場連著八廓街,四通八達,是名副其實的商業(yè)廣場,也是一個濃縮了的拉薩。對于剛到拉薩的人們來說,第一個要去的地方是布達拉廣場,下來就是大昭寺廣場,這兩個地方轉過,拉薩已經初步了解,然后該走的走人,想留下來的就開始計劃拉薩以外的旅游行程;決定在拉薩混日子的人找到房子住下來,不迫切了,慢慢認識拉薩,慢慢認識西藏。能長久留下來的,很快就會有一個稱心如意的工作,然后又有了幾個志趣相投的朋友,行了!這樣你就在拉薩樂不思蜀的。不能留下來的人就不好說了,什么原因都有,看不上這個地方的人也大有人在,缺氧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大概過幾年你在內地無聊了突然會想起拉薩,再來拉薩,拉薩也許就不會再使你缺氧,或者是再看到布達拉宮你會激動得熱淚盈眶也說不定。人都是感情的動物,觸景生情是常有的,此一時彼一時嘛!你不來,拉薩也不會因為少了你而沒有白云藍天,少了你也不會沒有那些世俗的熙熙攘攘,也不會缺少貪嗔癡念。
大昭寺看多了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既充滿現(xiàn)實,也漂浮著虛幻。平時都是有事了才急匆匆的來,辦完事情急匆匆的走開,也碰不見什么終生難忘的事情之類的。只有和程姐姐轉悠大昭寺廣場的時候才有了些許感觸。不說別的,先說大昭寺廣場旅游的人??吹揭恍в问掷锱e著小紅旗,帶著一隊游客,規(guī)規(guī)矩矩走進大昭寺廣場的時候,這情景自然使我想起幼兒園的老師和一群乖巧天真的兒童。
我忍不住樂了。程姐姐在一旁問我獨自在那里樂啥呢!我示意讓她看那一隊老中青三結合的游客隊伍,她也心照不宣地笑起來。真不明白這些人怎么了,這里又不是國外,你擔心什么?丟不了你的!
接下來說那些拿著相機的游客吧。這些人什么都拍照,一條流浪狗臥在大昭寺的花壇邊上他們也不亦樂乎的拍照。那只不過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黑狗,還臟兮兮,懶洋洋的。在這么繁華,這么莊嚴,這么與眾不同的地方,它迷茫的目光與周圍的環(huán)境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偏偏就有一位很岀眾的美女游客對這條狗發(fā)生了興趣,只見她跪在黑狗的面前,人頭和狗頭距離近得只有一米左右,然后舉起相機,高倍鏡頭對準了狗。黑狗極是不屑地把臉轉到一邊去了。那美女的臀部高高翹起,牛仔褲緊繃繃的勾勒岀她女性臀部迷人的曲線。是不是只有這樣的姿態(tài),是不是只有這樣的角度才能拍攝出幅,獲大獎的大昭寺廣場上的稀有動物作品來?
程姐姐本來也是攝影迷,但她不明白:怎么什么都拍照呢?
太狂熱了,我說,她太迷亂了。
我常常為一些游客的行為而驚訝,如果我不是生活在拉薩,是不是也這么個樣子來觸摸拉薩。我始終搞不明白這種現(xiàn)象,也許是心境和立場不樣,所以我搞不明白這些事情?這些游客現(xiàn)象讓我有些恍惚,我身在拉薩,仿佛我自己離拉薩很遠很遠了。游客游客,大概就是走馬觀花的意思了?游子游子,可能就是呆在異鄉(xiāng)不能回家又沒有機會走馬觀花的人?
廣場邊上擺地攤的藏族婦女把自己的小飾品以好幾倍的價格出售給幾個女游客。我感嘆本地人也有了很貪婪的商業(yè)頭腦了,買賣做得比內地人還無情。人吶!好的學來不容易,不好的簡單易學。就像小孩子學說話,大多先學會的是罵人話。我不喜歡佩戴這些中看不中用的飾品,在我看來,飾品在哪里都是個點綴,在大昭寺廣場那么多稱其為商品的小飾品其實是大昭寺廣場上的點綴,欣賞可以,用心記住就行了。真正的藏飾品哪帕是一個佛珠都有一個傳說,而且很是講究,別稀里糊涂被那些商販引誘著,昏了頭似的什么都不選擇。這里終究是真的少假的多。心情再好,得到假的東西你還是會后悔的。
其實藏飾品我也不是懂得很多。剛到拉薩也買了幾串飾品,又不喜歡佩戴,就丟在一邊了,直到忘記了,再也找不著。它們去了哪里?可能是自己又悄悄回大昭寺廣場去了。只有在大昭寺廣場這些真真假假的飾品才大放異彩。
有個叫村郎的藏漂朋友告訴我在拉薩要找尋真的寶貝,不要在地攤上,要到大昭寺廣場那個叫朗賽古玩城里去。我是不會鑒別寶貝真假的,只是知道真的里面永遠有假的。不過,在朗賽古玩城扎西老板的柜臺里。我喜歡上了一串叫“星月菩提”的佛珠,先是喜歡上佛珠的名字,后來又喜歡那些星星點點的珠子,年數(shù)已久的珠子呈棗紅色,新珠子象牙色的,每顆珠子上都分散有數(shù)顆星星,還有一輪月亮;一串佛珠一共有一百零八顆這樣的菩提珠子。這些星月佛珠是去印度朝拜的那些信徒或者高僧們在菩提樹落果的時候,樹上掉下來一顆菩提果,就要趕緊撿起來,而且每一顆落地的菩提果時間相隔很久,等到撿齊了一百零八顆菩提果,日夜都要醒著,很辛苦的,一定不能談情說愛,不可以大吃大喝,還要心誠,還要不停的念經祈禱。
一串“星月菩提”佛珠就是一個曲折動人的佛教故事。有些寶貝不在于它的價值,而是在于它蘊含的精神和情感。當時聽扎西老板還沒有講完,我就沖動得想買下這串佛珠,但后來還是放下了。程姐姐問我是不是錢沒有帶夠,我搖頭說不是。她問為什么?
我只是笑笑,沒有告訴她為什么。
她于是就說:我買了送給你吧!這佛珠適合贈送。
我說:我不要你送。
她第一次大笑:是想讓愛人送你對不對?
我是想,真的假的,在這里都是那么好,還是讓這些寶貝留在這里好了。
離開了扎西的珠寶柜臺,程姐姐看上了另外柜臺上的兩把藏刀,老板直夸程姐姐好眼力,因為這的確是兩把上品藏刀。程姐姐像個行家一樣把藏刀從刀鞘里抽出來,仔細研究著。那藏刀寒光閃閃的,像是飲過多少荒漠上生命的鮮血一般,令人望而生畏,仿佛在這古老的冷兵器上讓人感覺到一種使心靈不寒而栗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這兩把藏刀是我最不喜歡看到的,反而是程姐姐對藏刀那么愛不釋手。
古玩城里我們什么也沒有買,但從珠寶老板那里了解到許多如何辨別好壞品質的藏寶文物,收獲還是有的。特別是扎西老板,她的模樣就像是拉薩某個寺廟里的一尊菩薩,典雅而又祥和。她也是極有耐心的給我們一一介紹自己柜臺里的每一樣珠寶,沒有買一件走,弄得我和程姐姐很不好意思,但是她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臨走還微笑說:再見!歡迎下次光臨之類的話。哪帕就是她柜臺里的都不是珍寶,她的人品已經彌足珍貴了。
真正走進拉薩的內里,一切都是那么瑣碎點一滴,凝聚到一起就是我眼里和我心中的拉薩。